两人回到民宿已经十一点多,怀里的人累了一天沉沉入睡。
温柔把人放在床上,程遇看她许久,最后摸摸她的发丝。
温荞是被亲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背靠恋人怀里,坐在盛满温水的浴缸被他清洗身体。
她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亲昵地用脑袋蹭他的脸。
程遇顺从回吻,指尖划过肌肤,在雾气氤氲中与她缠吻。
温荞笨拙回应,难得贪婪,嫩红舌尖勾缠,葱白指尖也在危险边缘试探。
勇气可嘉,不是她最后泉眼一般上下一起流,他才结束。
温柔抓住作乱的小手攥入掌心,少年唇畔弧度温和,却因射来的目光放肆直白而显得危险。
“忘了你那会怎么求我了是吧?”托臀将人抱起面对面跨坐腿上,少年挺腰,嘴唇留连到耳垂,在她耳边喘息“乱摸,还想做?”
他怎么含住之后还用舌头去舔。
温热的唇整个含住耳垂,温荞脸颊红透,半边身子酥麻,指尖也微微颤栗。
“阿遇。”嗓音发颤,身子在吞噬边缘被弄得虚软,她软声叫他,带着无意识的娇和委屈。
“乖。”少年亲吻她的嘴唇,温柔含情地给予安慰时手掌还娴熟自然地撩拨欲望。
不怪他开荤之后欲壑难填,满脑子下流想法。
如果他对她的欲望是罪恶的,那么她也是罪恶的一部分。
谁说天鹅无罪,谁又天真的和乌鸦讲理。
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划过胸乳臀腿探入谷地。温荞这张脸蛋漂亮,身材同样极品。
怀里的女人细腰圆臀骨架还小,身上肉乎乎的手感极好。
程遇吻过肩膀,手指分开花唇揉搓,盯着她的眼睛问“想做吗?”
爱情就是裹满蜜糖的砒霜,温荞恐惧他的身体,还要渴望他的欲望。
“想的,但是…温柔一点,好不好?”她真的足够漂亮,表情又总是认真,认真地引诱欲望和侵犯。
“好。”肉茎抵在花唇研磨,程遇认真地回,而后掐腰温吞磨人地抵开花口进入,在她难耐喘息之际怜惜轻吻,发现她有点执拗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他止住动作轻声问,剥开女人湿黏在额头的凌乱发丝。
舒爽的闷哼堵在喉咙,温荞嘴唇嗫嚅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做了一晚变得艳红烂熟的私处被迫张开吞含巨物,她勾紧他的脖子埋头肩膀,忍受欲望折磨的同时心里却在跑神。
今天晚上是他把她背回来的。
被欺负一晚上,临走用纸巾帮她清理身体的时候还过分的用手指又弄一次。
隔壁的人早已离开,来往行人对厕所野合也早已见怪不怪。
温荞后背靠着水箱坐在马桶盖子分开腿任由清理身体,被纸巾包裹的两根手指在灌满精液的阴道抠挖。
她被弄得受不了,纸巾粗粝,架在男人手臂和肩膀的双腿分开太久酸的不行根本坐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哀求。
程遇温柔体贴没有过多折磨,被淫水和精液浸泡的手指搅弄两下就亲亲她的脸颊抽出,穿好衣服,在热闹的人群当中把她带出。
温荞在这样的压迫和欺负中感到委屈,而且她后知后觉记起那时他明明说着让她放心,自己不会插进去,最后相当坦率的翻脸不认人就算了,内射之后还死死掐腰将精液往更深处顶。
因此当她双腿发软地坐在路边长椅等他打车时嗡声开口,像只落魄的猫猫公主。
“我不要坐车,我要你背我。”她并不理直气壮,反而沉默地惶恐自己是否任性。
倒是站在一边的程遇听清她说了什么,收起手机顺手摸摸她的脸,在她面前蹲下。
“上来吧。”他开口,爽快的像山涧清泉,没有半点杂质。
温荞心脏炸开,怔怔看他出神。
她没想到他会答应,虽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后来两人在凉凉海风的吹拂中一步步往回走,温荞趴他背上昏昏欲睡之际恍然想起,自己也曾这样迷恋另一个男人的背。
少年条顺板正,平整宽阔的肩膀给人安全感的同时让他像个衣服架子,随便穿着俗气的校服都好看的不行。
程遇脱衣有肉,一直以来只有她知道他掩藏校服之下的匀称腹肌以及健壮手臂。但比起这些,温荞还是更喜欢他的宽阔背部。
偶尔他急切地来不及脱校服,刚进门便将她压在玄关的台阶进入。
那时的他跪在身前,托腰将双腿架在肩膀,而她只能被迫搂住他的肩背,在恋人凶狠磨人的冲撞中透过校服领口看到颈侧细密的汗液,和背部块块隆起线条流畅的漂亮肌肉。
他沉浸欲望的性感模样真真让人着迷。
“嗯啊…”许是她出神太久,少年突然一击,龟头撞向宫颈口迫使她回神。
“别…”温荞骨头都软了,在他怀里细细发抖,发出微弱哭吟。
程遇不理,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上位的她低头。
“看着我。”少年漆黑的眸与她对视,沉声提醒,“我在这里。”
“知道了。”鲜少直白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温荞手撑池壁几乎想要逃了,但腰身被死死圈禁吞含巨物,他的视线也森凉危险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般黏在身上伺机而动,她躲不过,只得颤声回道。
“乖。”他低头吮住眼泪,在她耳边哄,安抚地在腰际揉捏,缓解不适。
温荞咬紧下唇,隐忍着最后还是圈住他的脖子,小声委屈“你不要吓我。”
程遇亲亲她的头发,“不吓吓以后跑了怎么办?”
“那你就不怕把我吓跑?”她更加委屈,甚至有点伤心。
“吓跑了就天涯海角把你再抓回来。”程遇温和自然,抚摸她的发丝,“不过老师反应不对。”
温荞还未从前一句的冲击回神又被后一句弄的不解,秀眉微蹙疑问他是何意。
程遇慢条斯理,一边顶开肉瓣往女人深处抽送,一边从容开口“这个时候你该反驳我说你不会跑,而不是纠结其他。”
指尖揉搓,他拍拍她的屁股说“你说对吗?”
“唔…”
好像没问题,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我不会跑。”嫩红乳首被掐的生疼,温荞哭喘出声,混沌大脑顺他的意温吞说出他想听的话,而后用那双干净眼眸乖顺乞怜地望他。
“你也不要骗我。”她近乎哀求地说。
程遇望向她的眼睛,鸡巴埋在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欺负,舌尖也淌出最甜蜜的毒。
“我从不会骗你。”
但是笨蛋太笨,怎么办。
如他所言这次真的很温柔,偌大的浴室除了湿吻时唇舌交缠发出的水声与暧昧喘息,以及水波晃荡发出声响,连轻微的碰撞声都没有。
但他又想别的坏招,干净手指在阴蒂掐揉,抵着湿润红肿的穴口顶撞,还张嘴小狗般的咬她身子,在她脸颊一口,脖子一口,肩膀一口,指尖一口。
温荞难耐哼哼,其他地方都是咬,唯独指尖又咬又舔。
他好像吸食人精血的男妖精,舌尖勾引般的抵着指尖舔弄,直将那里舔的湿漉漉的还打算往指缝深入。
“别咬我。”温荞被他舔的受不了,从指尖酥麻到阴道,从深处漫出瘙痒的渴望和淫水。
她一边收缩咬紧头部,一边软声撒娇,在他怀里扭动躲避,嫩白肌肤上附着细密汗珠和浅浅薄红,整个人漂亮的像只将将被夏天染上颜色的可爱桃子。
程遇喉结滚动,仰头和她接吻,良久一路向下,咬住锁骨“那你主动点,自己动动,我就不咬你。”
“怎么…”温荞慢半拍地还在疑惑,直到恋人捏捏她的屁股。
她羞耻的本能拒绝,又怕自己的委屈在恋人眼里变成不情愿。
最后到底羞红了脸咬紧唇瓣在恋人的帮扶下摇臀动作,缓慢吞吐性器。
只是她实在太慢,而且体力不行,稍微动两下,连根部都没能露出来就已经腿软的坐下去,肉乎乎的屁股也“啪”的拍打水面压向腰腹。
“不行…我做不到。”她急的泛起哭腔,眼圈红起,圈在少年腰腹的双腿发抖,忍受着体内不断胀大的性器,狼狈地不知碰到哪一处便已经痉挛着到达高潮。
“好了宝贝儿,不弄了。”第一时间就已经把人揽进怀里安慰,程遇亲她的耳朵温声地哄,末了还笑着道“简直像块儿小木头。”
温荞闻言眼眶红红,可怜的连和他计较的力气都没有。
阴道痉挛地厉害,她茫然着体味到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快感,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不断从深处喷出小股淫水,偏又被他的东西牢牢堵着,连同精液和灌入的水一同迫使她的小腹鼓起。
一边说着不行,一边又把自己玩了个爽。
程遇颇有些报复性质地在她高潮之际掐腰向着她的敏感处狠磨两下,等她彻底承受不住一边喷水一边难耐地缩成虾米在怀里哭泣时温柔善良的放过她,并把她从浴缸里捞起简单用浴巾擦了下抱回床上。
身子陷入柔软床铺,温荞从抽噎中回神以为他们结束他要哄她,谁知他相当直接地分开双腿架在肩膀,滚烫硬物再度抵入,将湿润紧致仍在痉挛的内壁强行撑开。
“呜呜不要了…好累。”眼眸湿润,温荞微弱的挣扎抗拒,伸手推他肩膀。
“不累。”程遇跪她身前,匀称笔直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架在肩膀迫使她臀部腾起,干净硬挺的性器抵着磨红的腿根和蚌肉插入,温柔客气“是我在动。”
“不…哈啊…不是,不要再弄了…”温荞噙泪,鼻尖红红,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一记又一记的冲撞狠顶弄得思绪混乱,支离破碎。
“呜呜真的不要了,求你、求你…”她哭的好不可怜,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手上也没有能着力的,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任他肆意冲撞,毫无招架之力。
明明她那会生出一点愧疚,想忍着好好配合坚决不哭不扫他兴,谁知做到后面还是一点忍不住,脸上全是泪,脸蛋和嘴唇都是水红。
“乖,不哭了。”明明嘴上温柔地哄,还能分神和她接吻,吻掉眼底的泪,身下却凶狠地鞭挞冲撞,半点不留情。
温荞在这种矛盾的疼痛和疼爱中小声呜咽,抱紧他的脖子。
程遇垂眼看她,享受她的依赖,嘴唇向下,手掌也向下。
“刚刚都没怎么照顾这里。”他说着,湿润的唇张开复上红肿挺立的乳尖舔舐吮吸,空着的手也在乳房揉捏,嫩白乳肉被揉搓至任意形状。
怎么没有,上面的鲜红指印和齿痕都还未消。
而且他那会儿保证了的会轻一点。
“骗子。”她被快速顶撞,翘在半空的小腿紧绷晃荡,红着眼眶看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绵软。
“我骗你什么了?”大手把滑腻乳团拢在掌心,程遇拉着手臂将她翻过去跪趴床上,不给时间反应便扶腰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插入,高频率的抽插直将交合处那圈嫩肉插得烂熟,黏满绵密泡沫。
温荞被弄得说不出话,少年怪物一般的强大体力早已让她身体前倾腿软的跪不住,双手撑在床头软包支撑身体。
但她不说话不行,单手扶腰,另手从腰间穿过握住晃荡垂落的乳团揉搓,程遇一边插入一边在她耳边逼问,“老师你说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明明答应我会轻一点,你还说根本不会插进来…”反抗没用,往前爬也只会被抓着脚踝拖回原地继续挨操。
温荞试了几次,纤细的足踝落了一圈红痕,她终于老实,呜咽着低语。
明明她哭的凶了也会温柔地哄,可哄好之后又是欺负。
他总是这样,又坏又过分的把人玩弄。
温荞上半身支撑不住完全塌下来,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乖乖挨操,缩在他身下哭泣。
程遇不可置否地挑眉,在撞红的臀部揉搓。
“那我就是骗子。”他开口,玩味又浪荡,轻佻且乖戾。
“我不止是骗子,我还会欺负你,做尽你想象不到的坏事,把你欺负哭。”
他不停便罢了,反而更加激烈地动作起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色情声响以及女人低泣。
而他就在这样的声响中拉着她的双臂交叠着只手箍住手腕,一手掐握她的喉咙迫使她后仰,胯部撞着臀部使劲往里顶撞,低头在肩膀和侧颈亲吻啮咬,危险耳语“现在你再说说,这样你会跑吗?”
大脑一片混沌,甚至眼神也已经涣散,温荞想不明白一开始那么温柔的性事最后怎么发展到比在酒吧厕所还要激烈。
她完全生理性哭泣,闷头掉泪,纤薄脊背蒙上一层水光。
“说话老师,如果你想我温柔一点。”程遇亲吻她的肩膀,动作慢了一点。
温荞小声啜泣,半晌嘶哑开口,声音带着浓浓委屈“我不会,我不会那样做…”
“不会跑还是不会留在我身边?”程遇笑开,指腹揉搓她的嘴唇,“说清楚呀宝贝儿。”
“不会跑。”蓄满泪水的眼睛漂亮又可怜,她被浓重的委屈压迫着但还是清楚明白地说“我不会跑,阿遇。”
轻佻恶意的笑意消失,程遇看着她几秒,摁着肩膀将人按在床上,复上她的身体突然凶悍地动作起来。
“记住自己的话”他说。
“记住你说的话。”他在耳边重复。
本就啪红的臀肉被撞出白浪,少年真的毫不留情做起来野蛮的简直像要捅进胃里。
温荞难受呜咽,眼泪和逼水一起打湿床单。
“阿遇,阿遇…”她真是被欺负的没一点办法了。
良久,程遇停下来,亲亲她的脸说“别哭了。”
温荞身子仍在生理性痉挛发抖,缓了许久,她侧眸看他,颗颗泪珠顺着面颊滚落。
之后温荞又失去一段记忆,再醒来是因为睡不踏实,没抱到人。
睁开眼,眼睛被敷过好受很多,身子也被清理干净换上睡裙,他则穿着黑T灰裤在一边整理东西。
温荞看着暖黄灯光下额发湿润垂落的漂亮少年,眼眶发酸,心脏拧痛。
怎么办,她真的好喜欢他。
喜欢的眼睛为他下着雨,心却为他打着伞。
收拾完东西,帮温荞准备好明天要穿的衣服,程遇不经意转身时才注意到她又醒来。
“吵醒你了?”他端着一杯温水走来,在床边坐下,摸摸她的脸颊。
温荞摇头,乖乖喝水后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
程遇看她几秒,关灯上床将她抱进怀里,只余一盏床头灯。
“睡不着?”
“你不在。”
揽在腰间的手臂蓦然收紧,程遇抚摸她的脊背,“再来一次?”
温荞战战兢兢,发现他只是吓唬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心才落回原地,做完很久还湿润微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
眼底一片漆黑,程遇亲吻她的嘴唇和眼睛,黏腻低语“别这样看我。”
温荞微微抿唇,顺从低头,下一瞬又被他捏着下巴继续缠吻,身体都热起来,唇角染上可疑的透明液体。
到底不想再让她哭,程遇与她错开,伏在耳边呼吸。
良久将人重新揽进怀里,程遇轻抚她的脊背,问“还记得后来我还说了什么吗?”
温荞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时候,想了想,脑海突然一闪而过一丝记忆“你那会,是不是叫了我一声姐姐?”
程遇愣了一下,说“是。”
温荞睁大眼睛,脸颊因新奇和兴奋而微微发红“你为什么一直很少叫我姐姐?”
“因为你更像我妹妹。”
他轻声说,“如果我有妹妹,应当像你这样。”
温荞看着他,轻轻摇头“我的性格不好。”
“怎么不好?”程遇露出一个温柔浅淡的微笑,轻声说“很可爱,很特别。”
后来温荞话痨的又问了许多问题,他的爱好,他的小狗,以及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
关于最后一个问题,少年反问,“你觉得你不知道什么?”
温荞摇头,说“我想不到。”
程遇微顿,坐起身,拿起床头民宿老板准备的闲散读物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那我给你提个醒。”
“这是昨天晚上你睡着后我偶然读到的,《安娜贝尔李》。”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海边的王国,住着一位姑娘,叫安娜贝尔李,这位姑娘来到世上,只因来爱我、和被我珍爱。
羽毛般的吻落在额头,她听到他说:
“我索取的和你想要的,也许不一样。”
以及,“晚安,好梦。”
1